人间词话读书笔记(通用11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一
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在高中的时候读过,不过那时候由于课业的负担,对于这些课外书也是“好读书,不求甚解”。到了大学,选了“民国学人与学术”这门选修课,老师讲到了王国维;又学了宋元文学,才加上开始学习文学批评,于是又开始重读这本好书。相较于中学时候的随意翻阅,此时的阅读除了会有理性的思辨,也会查阅一些相关的研究著述,获得更深厚的知识。
在阅读完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我真的觉得很畅快;其体例很有趣,不是非常严谨的成体系的清晰的大篇幅的学术论著,而是采用了“则”的形式,每则里面,少则几句话,多则一两段话,论述一个词学乃至文学问题。这样散金碎玉式的文学评论方式,也和我们所学到的中国古代文学评论的方式如出一辙。那时正在复习教师资格证,我常常是边记诵繁杂的教育学、心理学知识,一边读读王静安的《人间词话》,真的是一种调剂。我阅读的是岳麓书院的版本,挺喜欢这版的,这本里面的主题部分是王国维《人间词话》的四卷(卷一:人间词话本编;卷二:人间词话删稿;卷三,人间词话附录;卷四,人间词话补录)。在四卷里面,针对王国维的写的文学批评,施议对现实都有注解,难能可贵的是,王静安在每一则文学批评里面涉及到的词,大部分施议对先生都在注释里面有全词的收录,方便了我们的阅读,于是,获取知识,有一种从点到线的感觉。另外虽然已经学过了宋元文学,不得不说,因为《人间词话》里面涉及到的主要都是大家,所以里面的许多词真的很优美,很有意境,读起来感觉很诗意。
学术界里面关于《人间词话》的研究有很多,其中有一个非常大的研究热点就是在《人间词话》当中所提到的“境界说”。在《人间词话》的开篇第一则,便是开宗明义式地提出了这个观点:
又有神秘感,也有无奈感。
另外,我认为王国维所说的“境界”和“真”、“自然”这两个范畴是有着密切的联系。王国维说:“能写真感情,真景物者,谓之有境界。”王国维所谓的真实,不仅仅是生活的真实,也有自然的真实,和艺术的真实。
王国维先生在对“境界”的阐述中,有提到“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这个概念。他说:
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
老实说,当时我读到这里觉得有些费解。我认为文学作为一种人学,是人主观参与的产物,总会烙上个人的烙印和主观色彩,所以都会是“以我观物”,都应该是“有我之境”。王国维这样分类有无依据?曾大兴先生这样进行了解释:“无我之境“是摆脱一切是非得失和荣辱的计较,既能入乎其内,又能出乎其外,既能与花鸟共忧乐,又能以奴仆命风月”的就是无我之境。联系王国维所举的陶渊明和王国维的诗句例子,似乎可以成立,具有一定的说服力。
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提出了“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的观念,我非常赞同和喜欢:
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独元人之曲,为时既近,托体稍卑,故两朝史志与《四库》集部,均不著于录;后世儒硕,皆鄙弃不复道。
我觉得最可贵的是,他从文学本体的角度和接受美学的角度来分析了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
王国维认为,一种文体在流传较长的时间时候,会出现许多的弊病,沾染许多的问题,也难以写出新意,因此会有新的文体出现。当然我们知道,文体的革新还有许多的原因,但是王国维从文体自身和接受的角度来进行分析,也是新颖,令人赞赏。并且他根据这样的逻辑和理论,认为不要认为“文学今不如古”,也是很有启发意义的。
文体兴盛于前一种文体是由于时间久远,前一种文体沾染了问题,因此新的文体具有生命力。他并没有认为后文体就比前文体好,反倒是这其中有着很明显的文体平等的思想,让人思索。
读过《人间词话》的人可以感受到,王国维是很推崇李煜的词的。当然,除了李煜的词本身写的就很有艺术价值之外,广西师范大学的安朝晖先生提醒我们要从“知人论世”的角度看待王国维对李煜词的喜爱。王国维和李煜在人生经历、性格特征方面都有相似之处,都具有“悲剧性”。比如,李煜和王国维都处在时代的剧烈变动的时期,因此王国维评李煜的词为“血书”,也不难让人思索,王国维在李煜的词中,是否也在寻找自己的悲欢和慰藉了,他们已然是隔着近十个世纪,在遥相呼应。
读完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发现自己对词学、词学批判的喜爱又深了一分。回想《人间词话》的发现历程,从最初的备受冷落,到备受瞩目,也让人欷歔和庆幸。希望未来能够继续不断阅读到更多优秀的作品!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二
现代人,包括《百家讲坛》里的众多名家“大师”,充其量是总结了别人的东西,能提出自己见解的少之又少。而王国维不一样,有总结,有见解,这才是大师的风范!
看大师的'作品:《人间词话》。这是一部讲述诗词的书。俺年轻时唐宋诗词背过不少,如今能记得起的句子少之又少,能理解其含义,体会其意境的更是找不出一两句。不过读了王大师的点评,也许是生活经历更多些了——再来看这些诗句,确是另一番滋味。回想过去,那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呢,是“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真羡慕古代读书人,不得志可以用诗词来表达。我也算是个读书人哪!郁闷时能干吗?只觉得现代人都很俗!
王国维提出的人生三种境界,我颇为赞同:
1、“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2、“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3、“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如今我显然还处在第一种境界,整体东奔西走,不知道方向。什么时候能迷上一件“衣带渐宽终不悔”的事情,那我算进入第二种境界。第三种境界算是大彻大悟,大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小事情不是都能做好。目前我不想追求这种境界,这种境界往往可遇不可求,到我临时的时候找到“那人”就可以了,所谓“朝闻道,夕死足矣”。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三
读完一本名著以后,你有什么总结呢?为此需要认真地写一写读书笔记了。你想好怎么写读书笔记了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人间词话读书笔记,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人间词话》是王国维先生接受西方美学思想的洗礼之后,对中国旧文学所作的评论。王国维先生早年从事过西方哲学的研究,而《人间词话》却写于他已厌倦西方哲学而兴趣转移于中国旧文学之际,故其中虽然时时流露出早年所受西方思想之影响,然而就全书的体裁和批评方式而言,其实与中国传统的诗话词话一类作品是相似的。
接触到《人间词话》,便不可避免地谈论到“境界”一词,王国维先生开篇便将“境界”一词作为评词的基准:“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在接下来,则是标举境界说的一些批评理论如“造境”和“写境”之说、“有我”和“无我”两种境界的讨论等等,后部分为批评的实践举例部分。
作为纯粹的诗词评论,“境界”一词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地点出了优秀词作所必须具有的特点。“有我之境”的要点在于“以我观物”,即从自我感情出发,对客体进行加工整理,一切外物都成为内在感情的表象,如“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幕”。“无我之境”的要点则在于“以物观物”,强调客体存在的真实性,主体意识被客体化,如“菜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这也是主观诗跟客观诗的区别所在。古人写词,写有我之境的较多。但对名家高手来说,他们可以得心应手的根据自己的愿望进行选择运用。例如苏轼之词既有“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情景无限”这样自然优美的无我之境,也有“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这样壮美的有我之境。 境界为词之根本,而“兴趣”、“神韵”乃词的表象。有了意境, “兴趣”“神韵”便自然而然显现出来。无意境之词,纵然辞藻华丽,也不过是其外金玉而已。其实对于各种文学体裁,都是要有境界的,言之有物,言之有理,这样才能久远,所谓“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通常认为《人间诗话》是王国维关于诗词之学的著作,这只是说对了一半,可以说,王国维其实是以评词的方式,在言说着一种人生态度与生活方式,归结到“境界”这一词上来说,境界不仅仅是对于词、文学艺术创作和欣赏的要求,其实更反映在人生的意义上。
大多数人接触到王国维先生的评词是从他的“三种境界”开始的:“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在这里,王国维将这三种境界讲的似乎很透彻分明,阐述了那些成就大业,有大学问的人所需奋斗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体现在“独”和“望尽天涯路”上面,指一个人在孤独中寻求自己的梦想,意为人生应该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第二个阶段,体现在“为伊消得人憔悴”上,确立目标后,应为之付出无悔的努力;第三个阶段,体现在“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上,就是说付出了努力,所追求的的`目标便会自然的实现。在这里,作者用评词的方式说明了人生哲学的道理。在文中,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例如:“ 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这可以归到理想与现实的讨论;而“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的论述可以作为自身修养对于处事的影响的论证。
究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那种朦胧的感觉,可能还是没有读懂的缘故吧,不过从叶嘉莹著的《王国维及其文学评论》中关于境界的讨论来看,似乎有了一点可以自我安慰的理由,作者认为王国维选择“境界”一词来作为他的评词的特殊用语,是因为这种选择符合中国文人在用词时强调“有出处”的惯例,所以尽管语义含糊模棱到足可以概括一切作品、衡量不同艺术,但也依然为读者所接受。可也许这也正是中国古典文学中用词的魅力,没有精确的解释,却有很广博的意境,有一种很大气的味道在里面,这是很值得我们为之骄傲的。
王国维说,“昔人论诗词,有景语、情语之别,不知一切景语皆情语也。”文学作品所关注的始终是人本身,即使是写景之作,也不能抹去景物背后那双情感的眼睛。
本书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王国维理解的“三种境界”。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
王国维所谓的三种境界,第一种即入门前茫无头绪,求索无门的疑惑与痛苦,第二种是叩门时以苦作舟、以勤未径、上下求索的执著与忍耐。第三种则是功夫到家参透真谛的喜悦与释然。王国维这段话鞭辟入里,假使晏、欧诸公在世,想也不得不叹服王氏的才情与睿智吧。
词,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文化的诠释,和诗歌一样,它是我们华夏文化中一朵璀璨夺目的奇葩。喜欢古老的中国文化,更喜爱精美绝伦的词,因而爱上了《人间词话》。
在细雨纷纷的暮春,最惬意的莫过于手捧书卷,憩于窗棂之旁,沏一壶香茗,享受极致的幽雅。好茶美景,名书在怀,实是人生一大乐事!细品《人间词话》,让灵魂在古词中得以冲涤,然后缓缓地,带着清新的心情,让蛰伏的心灵重新焕发活力。
在《人间词话》中古人造境不外乎以下三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境虽过于平直,然登高远望,无遮无拦,妙在深远、旷达。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气象取胜,无大胸襟,大豪气难以为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是也,读罢令人神清气爽,胸襟开阔。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境虽有些柔弱,然感触细腻,凄婉动人,妙在情真、意切。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性情取胜,无细致的感受,痴迷的情怀难以为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也,读罢令人柔肠百转,缠绵悱恻。
此二种境界易造,古诗词中出现也最多,若论造境之难,之高妙当在第三种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境之妙在于 “顿彻”,要入乎物中,又要超然物外,无宇宙间的大智慧而不可得。或许唯“灵性”二字可当之。凡含此境之作必为神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是也。
造境之种类有三,造境之法却只有一个“真”字。“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欲成大事者,必须下定决心在自己的路是一直走下去,披荆斩棘,百折不回。然而第三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却具有更丰富的内涵。是的,成功的灵感是一个不速之客,它永远在不经意间光顾,如电光乍现。然而将这句话细细品呷,仿佛又能读出一种超脱成功的喜悦,透着一丝智慧的禅意。
忘不了李后主之词——那以血书成的文字。在他的笔下,词不再是风月笔墨,而是生命与亡国之恨的长吟。“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李煜的词之所以扣人心弦,是因为无论顺境逆境,他都保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国破家亡,从君主沦为阶下囚的命运不但没有吞噬他的赤子之心,反而使他的性情愈发纯粹,而他的痛苦也愈发深刻。“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份深切的亡国之痛,也许深深触痛作为前清遗老的王国维先生,在他的内心引起了激烈的共鸣。作为前清遗民,眼看国运日下,世道苍凉,王国维先生却只能是徒有心焦,也许他也曾感慨过“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也许他也想褪下长袍马褂,换上盔甲,一如东坡笔下“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保家卫国。
在昆明湖畔,王国维先生纵身一跃,带着一腔的热血以及满怀的无奈与愤懑,在年富力强之际早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令人扼腕叹息。也许那人心动荡的民国乱世,无从存放他的信仰,只有那方悠悠清泠的湖水,才是那颗赤子之心安眠的归宿。我轻抚书册,昔人已去,然而这由几十条短句组成的著作,仿佛珠玉之声,在每个爱词者耳畔轻奏。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四
“境界”一词,是指事物所达到的程度或呈现出的情况。《人间词话》中说到,“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可见,“境界”在评定艺术作品好坏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王国维存在于中国最为黑暗动乱的时代。列强入侵,清政府的统治地位岌岌可危,人们的思想观念经历着剧烈动荡,承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苦痛。1902年,王国维因病回国,他说,"人生之问题,日往复于胸臆,自是始决计从事于哲学的研究"。但在哲学上出现的矛盾令他的学术注意力转移到文学上来,于是《人间词话》由此诞生。
在《人间词话》中,王国维把境界的产生分为”造境“和”写境“。这二者的本质区别即是”理想“和”现实“的区别,但却很难分辨:写实家营造出来的环境中总会不可避免地注入自身的感情色彩,因而造出的境和理想中的境颇有相似之处,理想在现实中隐现;而理想家所虚构出的意境也并不是超脱自然法则的,境界中所存在的事物一定取材于自然,体现着万物更迭的规律和日月光年的变换。文艺高超的作家善于利用精炼的汉字创造出作品的境界。王国维认为,“红杏枝头春意闹”中的“闹”一字,“云破月来花弄影”中的“弄”一字都使得的极其巧妙。二字一用,境界就出来了。我们在创作时,也应该努力做到“字字珠玑”,讲求用精简准确的字句营造氛围。
只是造出境界还不够,还要造出高格的境界。书中说到,“境界不以大小分优劣”。"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境界虽小,却柔和惬意,丝毫不输"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的广袤;"宝帘闲挂小银钩"的清新脱俗同样不亚于"雾失楼台,月迷津渡"的宏大。关键是要看营造出的境界给人带来的感受。好的境界使读者身临其境,将作者的感情准确地传达给读者,使读者感同身受,引起共鸣。当我们在营造意境时,应当思考自身的描写会给读者带来怎样的.感受,想方设法地让读者体会到“身在其中”。
那,该如何写出高格的境界呢?王国维在书中提到,“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意思是说,境界中不应该只有景物,还应该折射内心,想要有境界,须得融情于景。写春风的轻柔微和,蜻蜓的轻盈剔透,草木的萋萋,冬雪的零落,还要加上自身的喜怒哀乐,这样的意境才不显得空洞,有了人气。《人间词话》中又把境界分为两种,“有我”和“无我”: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要写出细致优美的境界,应当“于静中得”。内心宁静下来,看到的世界便会不一样,写出的文字便会洋溢着清新淡雅的味道。要写出宏伟壮大的境界,应当“于由动之静时得之”。周遭喧闹而独善其身,于烟火尘埃中觅得一隅清净之地,此时的心境当然更加气势恢弘。由此可知,我们要写出高格的境界,应当注意借景抒情,通过景物描写反映心理;营造意境时多角度来写,根据需要选择“有我”或“无我”的境界,抓住关键展现景物和内心的关联。
境界成就高格。境界的养成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朝朝夕夕的坚持。王国维说读书三境:“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推而广之,其实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也不过这三重境界。
读《人间词话》所收获的,不但是创作的技艺,还有人生的哲理。纸上的境界成就的是作品的高格,而人生的境界成就的是我们的高格。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五
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静安先生以“境界”二字作为文篇开首,奠定了中心,一词知因,至于这果,还是要细细来品。叶嘉莹先生曾提出过《人间词话基本理论—境界说》,纵观各位学者,读者的评价多以“境界”而起。
词始于唐,定型于五代,盛行于宋。与诗似而大不同,相对而言,词的规格,平仄,韵律更为严谨,却较多数书读者倾心。我个人自小爱词就甚于诗,有些许受不了诗那种五言七律的正统规格,却作诗多于词,诗的主体更易把握,不易离神。而词虽然熟知创作基准,稍有不慎便易离神,换种说法散神。与静安先生所说“境界”差不多。
“有境界则自成高格。”可见得,境界之于词在静安先生眼中的重要性。其境界为人不同为人同,故可独树一帜,从词的发展来看,出彩词作便是向我们一一印证了其沉淀的瑰丽。
《人间词话》是静安先生的大作。古往今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其对词的评价极到位,以西方美学的观点定义了中国传统文化瑰宝,可是却也如叶嘉莹先生所言,受到中国封建古典文学的影响,使《人间词话》沿用文言体,评价虽简洁精炼,却无法给读者呈现出透彻的品词之想,便略显不足。这也是《人间词话》被一些人所排斥的原因之一。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六
王静安的《人间词话》问世以来,一直脍炙人口,他的词话所标举的“境界”一词,文学评论者多奉为圭臬。“境界”一词的提出,盖欲取代严羽的“兴趣”,王士祯的`“神韵”,王静安并自负此为“探其本”的发现。
《人间词话》卷上云:
然沧浪所谓“兴趣”,阮亭所谓“神韵”,犹不过其面目,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为探其本也。
言“气质”,言“神韵”,不如言“境界”。有境界,本也;气质、神韵,末也;有境界,而二者随之矣。
其实,这里的意境一词,依旧是沧浪所谓的兴趣,阮亭所谓的神韵,只不过说法不同而已。而王氏的境界说,以为词之有无境界的关键,便是自然,也就是真。
前人有言:论词者之所谓自然,盖有二义。如王灼《碧鸡漫志》所主的自然,是不待锤炼之自然,他举《敕勒歌》和《易水歌》为例来说明自然是“变徵换羽于立谈间”,是出口成章,挥笔成文的;这和刘勰的“感物吟志,莫非自然,”钟嵘《诗品序》所标举的“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等说法较为近似,这是一类;另如彭孙遹、王鹏运、况周颐等所主张的自然,而是绚烂之极复归平淡的自然。前者主吟咏情性,不待雕饰,故特别注重天才;后者因主“自然从追琢中来,”所以除了天才,他们还重视学识,甚至于认为学识可以弥补天才之不足。而王静安的境界说,可肯定是属于前者,是重视天才,主创造而不主因袭的,即“其辞脱口而出,无娇柔妆束之态,”“不使吏事之句,不用粉饰之字。”
《人间词话》卷上云:
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照此一说,可知“自然”也是“真”的含义之一,并为达到“真”的必备条件。则王静安以为纳兰词的好处,是在自然也就是像李后主一样,都是阅历浅而有赤子之心的人。所谓赤子之心,其含义究竟如何?王静安在《人间词话》中并没有明确的界说,但他在《叔本华与尼采》一文中曾引尼采《察拉图斯德拉》的一段文字,“赤子若狂也,自然之轮也,第一运动也,神圣之自尊也。”如是,王氏所谓的“赤子之心,”似乎是一种纯依智力不受意志左右,纯依主观不受客观影响,纯依直观不杂概念的心理状态;但就艺术而言,唯有天才具备此种心态。具备此种纯真无染的赤子之心,则诗人词人,就能“以自然之眼观物,”以直观去领受这个世界,做到妙手造文,能使纷沓之情思,以极自然之表现,望之不啻真实之暴露,而修辞的自然,也就成为理所当然,不待追琢锤炼了。
其实,以上的“自然”一论,在王静安的境界说中,是就写作技巧而言,是说表现要恰到好处,不可过于雕琢;而所谓真,是就作品内容而言,是要感情真挚,不可虚浮。
谈到这里,就要说一说境界的内容。《人间词话》卷上云:
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据此,我们晓得所谓境界是统意与境二者而言的,境界也就是情趣和意象。情趣是属于情感的,而意象是属于景物的,因此境界有造境与写境之分。《人间词话》又说:
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何遽不若“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宝帘闲挂小银钩”,何遽不若“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也。
可见,据王静安的看法,境界又有大小之分。但我们细读全书,可以发现这和他所说的造境、写境与有我之境、无我之境深相关联。盖据康德说,优美乃无我之境所表现的形式,往往确定而有限;而壮美乃有我之境因只存于我们的思想之中,不见于实际自然界,因此达于无穷。所以无我之境界较小,而有我之境者境界较大。
以上就王静安的观点,将境界说的要点,作了一个概括的说明,现在谈谈笔者个人意见,参考各家说法,评论其得失。
先说境界说的好处,前人曾推许王静安为“文学革命的先驱者”,此话并无过誉之处,王氏确可当之无愧。其一,与旧有词话相比,王氏没有摘句之弊,其论词又能以哲学、美学观点来分析申论,不落俗套;其二,晚晴词风多主南宋且竞相效仿,因袭陈故者甚繁,而开创新意者少,故王静安转变风气,实在可说是独具慧眼,虽未免有矫枉过正之处,却亦能切中时弊,为后来的文学革命开一先河;其三,王静安主真切,重自然,此乃千古文学不易之定理,而王静安除此之外,尚且要求在真切之余,能够表现人生,美化人生。他的词话所以叫做《人间词话》,都可以晓得他是有意描写人生的,这点和历代那些评论诗词的人,就其对人生的体验而言,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再说《人间词话》的一些缺点。盖《人间词话》乃王氏早年之作,因此我们实在不必以此来责备他。不过,就《人间词话》论《人间词话》,我暂且归纳了下列几个缺点:其一,体例为臻完善,编排秩序也没有系统,因而论点错杂间出,没有统一感,这恐怕与他采用札记笔记方式的评论有关;其二,有些理论说得不透彻,容易令人发生误会,如“隔与不隔”的问题,如“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的问题等;其三,太过于自信主观。譬如他太注重先天的才力而忽视了后天的人力,这是颇为值得商榷的;其四,论词太偏重文章而忽略声律。词由乐府诗演化而来,原来是合律可歌的,张炎谓其先父《瑞鹤仙》词的“粉蝶儿扑定花心不去,闲了寻香两翅,”所以要将“扑”改为“守”;《惜花香》词的“琐窗深”所以要将“深”改为“幽”,又改为“明”,就是为了要合律的缘故。在讲究声律的词人来看,词的音律效果是要重于文字效果的,这点王静安似乎没有留意,因而不能对某些词人——譬如南宋的吴梦窗、王碧山、姜白石、张玉田诸家,予以适当的评价。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七
《人间词话》是一部被人们奉为古典文学批评里程碑式的作品。初读《人间词话》就让我沉浸于那精简却又华美的语句中,王国维不但将其深厚的美学功底尽展其中,而且段段匠心独运。
《人间词话》以小段形式呈现,甚至是只言片语,但其间不断流露出作者犀利见解的睿智。那些诗文的巨匠所创造的千古绝句与王国维的深刻见解穿过历史合二为一。那宛若天成时而震撼人心的诗句加之王国维的唯美语句使《人间词话》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平静了那些在喧嚣尘世中躁动的心灵。让那些被光明与黑暗折磨的筋疲力尽的人们找到了一处歇脚之地。
想要全面的了解《人间词话》就必须了解作者王国维。王国维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一位令人可敬却又令人无奈的学士。又是我觉得他和我是如此的亲近,有时又是如此的疏远。王国维作为一个中国古典文化结束的强音,自然是才高八斗,古文功夫炉火纯青的。
卫琪有言王国维是“一个只认死理脑筋不转弯”的人。他执着,他才能有资格成为研究国学和史学的大师,正如他所言之第二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王国维的一生刚好经历了清王朝的覆灭。他是个恪守传统,拒绝革新的人,他不能理解革命,也幻想着清王朝能复辟成功,可惜他的愿望一一破灭。我想王国维如果当年未听取罗振玉的劝告而未尽弃前学去研究新学。王国维也许就会成为一个承载文明启新时代的大师了。1924年废帝溥仪被冯玉祥逐出紫禁城,王国维认为这是奇耻大辱,想自杀被家人严密监控而未遂。到1927年,北伐进军华北,北洋军阀即将崩溃,王国维最后的希望破灭。“经此世变,义无再辱”——自沉于颐和园昆明湖。
《人间词话》倾注着王国维的心血,才情高绝。其中对读者影响最大以及最成名之段莫过于“古之成大事者,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其实我对这三段话也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虽称不上大事业大学问,但也足以以小见大。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一种境界说的是入门前,心中惶恐不安,不知从何开始。曾记高x虚度光阴之后,各科成绩尽是让人心碎的,高x时幡然醒悟想努力一番考个好成绩,然而面对千疮百孔的学业却不知从何补起。彷徨、痛苦与渴求正如此。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不执著无以成,王国维正是凭借着这份执着与隐忍,才成就了他近代史上独一无二的大师地位。而我高一那段暗地里奋斗的.时光,那些狠追尖子生的拼劲才使我能在期末取得好成绩。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是一种豁然开朗的顿悟,往昔追寻中的种种艰辛苦楚,在顿悟瞬间得到了完美补偿。这种释怀的感觉尖子生们必然感受到,正如题海战术之后,突然灵机一动,看透各种题目中的真谛,然后触类旁通,庖丁解牛,游刃有余了。
王国维带着中国最后一个传统士大夫苍老而悲凉的背影,在一汪碧蓝如玉的湖水中,渐渐地沉没,消失,永不再现。而我们只需守住对《人间词话》的青睐,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静静的感受那一份无声的悲喜。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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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文化的诠释,和诗歌一样,它是我们华夏文化中一朵璀璨夺目的奇葩。喜欢古老的中国文化,更喜爱精美绝伦的词,因而爱上了《人间词话》。
在细雨纷纷的暮春,最惬意的莫过于手捧书卷,憩于窗棂之旁,沏一壶香茗,享受极致的幽雅。好茶美景,名书在怀,实是人生一大乐事!细品《人间词话》,让灵魂在古词中得以冲涤,然后缓缓地,带着清新的心情,让蛰伏的心灵重新焕发活力。
在《人间词话》中古人造境不外乎以下三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境虽过于平直,然登高远望,无遮无拦,妙在深远、旷达。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气象取胜,无大胸襟,大豪气难以为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是也,读罢令人神清气爽,胸襟开阔。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境虽有些柔弱,然感触细腻,凄婉动人,妙在情真、意切。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性情取胜,无细致的感受,痴迷的情怀难以为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也,读罢令人柔肠百转,缠绵悱恻。
此二种境界易造,古。
诗词。
中出现也最多,若论造境之难,之高妙当在第三种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境之妙在于“顿彻”,要入乎物中,又要超然物外,无宇宙间的大智慧而不可得。或许唯“灵性”二可当之。凡含此境之作必为神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是也。
造境之种类有三,造境之法却只有一个“真”。“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欲成大事者,必须下定决心在自己的路是一直走下去,披荆斩棘,百折不回。然而第三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却具有更丰富的内涵。是的,成功的灵感是一个不速之客,它永远在不经意间光顾,如电光乍现。然而将这句话细细品呷,仿佛又能读出一种超脱成功的喜悦,透着一丝智慧的禅意。
忘不了李后主之词——那以血书成的文。在他的笔下,词不再是风月笔墨,而是生命与亡国之恨的长吟。“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李煜的词之所以扣人心弦,是因为无论顺境逆境,他都保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国破家亡,从君主沦为阶下囚的命运不但没有吞噬他的赤子之心,反而使他的性情愈发纯粹,而他的痛苦也愈发深刻。“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份深切的亡国之痛,也许深深触痛作为前清遗老的王国维先生,在他的内心引起了激烈的共鸣。作为前清遗民,眼看国运日下,世道苍凉,王国维先生却只能是徒有心焦,也许他也曾感慨过“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也许他也想褪下长袍马褂,换上盔甲,一如东坡笔下“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保家卫国。
在昆明湖畔,王国维先生纵身一跃,带着一腔的热血以及满怀的无奈与愤懑,在年富力强之际早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令人扼腕叹息。也许那人心动荡的民国乱世,无从存放他的信仰,只有那方悠悠清泠的湖水,才是那颗赤子之心安眠的归宿。我轻抚书册,昔人已去,然而这由几十条短句组成的著作,仿佛珠玉之声,在每个爱词者耳畔轻奏。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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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静安先生以“境界”二作为文篇开首,奠定了中心,一词知因,至于这果,还是要细细来品。叶嘉莹先生曾提出过《人间词话基本理论—境界说》,纵观各位学者,读者的评价多以“境界”而起。
词始于唐,定型于五代,盛行于宋。与诗似而大不同,相对而言,词的规格,平仄,韵律更为严谨,却较多数书读者倾心。我个人自小爱词就甚于诗,有些许受不了诗那种五言七律的正统规格,却作诗多于词,诗的主体更易把握,不易离神。而词虽然熟知创作基准,稍有不慎便易离神,换种说法散神。与静安先生所说“境界”差不多。
“有境界则自成高格。”可见得,境界之于词在静安先生眼中的重要性。其境界为人不同为人同,故可独树一帜,从词的发展来看,出彩词作便是向我们一一印证了其沉淀的瑰丽。
《人间词话》是静安先生的大作。古往今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其对词的评价极到位,以西方美学的观点定义了中国传统文化瑰宝,可是却也如叶嘉莹先生所言,受到中国封建古典文学的影响,使《人间词话》沿用文言体,评价虽简洁精炼,却无法给读者呈现出透彻的品词之想,便略显不足。这也是《人间词话》被一些人所排斥的原因之一。
于我而言,其不然,这种言尽意未尽的表达方式,其实是给读者扩展的空间。也并不是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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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这个,不为别的,只为了大家能多读一遍《人间词话》。这年头,已经很少有地方能摆得下一张书桌安安静静的看书了。
先聊聊老王吧。
要了解一个人,可以从他的文章开始,当然很多时候,反过来也成立。那就让我们从老王开始我们一次华丽的诗词之旅吧。
首先说说我对王老先生的态度:70%正面,30%负面。正面的态度里40%是尊重,20%是敬佩,10%是同情,负面的俺就不说了,大家细细看完,也就会明白了。
有句已经被嚼烂了的话:古往今来中国三大天才死于水,其一屈原,其二李白,其三王国维。这话传播甚广,影响甚深,静安兄的众多忠实粉丝想必对此都笃信不疑吧。其实呢,谁也不知道最先说这句话的到底姓甚名谁,究竟是何方神圣(我比较相信一句话:google上搜不到,那就是没有。我搜过的,查无此人)。大胆猜想一下,这位仁兄呢,只怕是某大学的广告专业优秀毕业生兼老王的超级粉丝,极富想象力的为本校校友作了这个天第一号广告。广告的特征有三:一,唬人;二,狂轰滥炸四处传播;三、容易被意志薄弱者奉为圭臬。嗯嗯,三项全中,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屈李王三人不是同行,看看静安兄的诗词,再看看屈李二位的哲学历史学论文(貌似这两位没写过,写也是不及格),应该是没有什么可比性。当然了,为了安抚一众愤愤不平的粉丝,那也勉为其难的比上一下吧。王国维是天才,应该也算得上一个,但是大家应该很清楚屈李二位在中国古文学史上的地位,那是巅峰之上的巅峰,天才之中的天才。正所谓说起楚辞,必颂离骚;说起。
唐诗。
必称太白离骚和唐诗几乎可以说代表了几千年中华文学的渊源和鼎盛。不可否认王老先生足够优秀但把这么大顶帽子生生的扣在老王头上还是嫌有些大啦。
总之呢,三天才论可以休矣。广告而已,不必当真。再听到这句,您就当多听了个笑话。广告这东西,信么,没有;不信么,也没有。
对“三大甜菜之一”的王国维来说,写文学评论应该还算不得是他的主业,《人间词话》看起来更像是茶余饭后的随笔。这好比三国第一猛将吕布,武艺天下无双,十八般兵器样样精熟,不但方天化戟用得牛x无比,偶尔玩玩小匕首也能玩的倍儿溜。
《人间词话》妙语连珠,不落窠臼,又是高考满分。
作文。
想不说好都难。但写得好与写得对完全是两回事。在我们看看老王如何点评千古名句如何点评历代词人之前先来了解了解他的生平吧。他的观点和他的性格以及所处的历史环境委实有莫大的关系。
王国维(1877—1927),伯隅,自号静安,又号观堂,浙江海宁人。父亲王乃誉是商人。4岁丧母,父亲经常出门经商,对子女教育严格,养成王国维孤僻的性格。(这句是从百度上抄的,注明一下,嗯嗯)。
他两次到杭州参加乡试,未中,便倾向新学。甲午战争后,到上海,为《时务报》当书记校对,同时,用业余时间入罗振玉办的东文学社,从日本藤田丰八等学习日文及理化等课程。上虞罗振玉看到王国维扇面上所写咏史诗,赞赏其才学,在经济上帮助他,留他在东文书社当庶务。王国维誓事罗振玉并终生依庇于罗。19xx年他曾赴日留学,次年因病回国。19xx年任南通师范学堂教员,19xx年任江苏师范学堂教员,讲授心理学、伦理学及社会学。19xx年,罗振玉调京,在学部做官,王国维随之入京,次年在学部总务司行走,任学部图书馆编译。他对叔本华、康德、尼采哲学颇有兴趣,在《教育世界》发表过一批哲学论文,介绍德国哲学,又从事词和戏曲的研究。19xx年《人间词话》问世,19xx年《宋元戏曲考》问世。辛亥革命后,罗振玉、王国维逃到日本居住。罗振玉对他说:现在世变很激烈,士欲可为,舍返经信古未由也。王国维听了罗振玉的劝告,便尽弃前学,专治经史。他运用罗振玉的大云书库所藏经史、古器物、甲骨文、流沙坠简等,经过研究写出一批学术论文。19xx年他回到上海,应哈同之聘,为《学术丛编》杂志编辑,后又任包圣明智大学教授。他仍从事甲骨文和古史考证,和沈曾植等研讨学术,关系密切。1923年他召为南书房行走,为已废的清室皇帝溥仪当先生。(人懒没救,抄一小段显然不如抄一大段过瘾=。=引用,引用哈,小声地说下,还是改了几个的……)。
正是应了葛洛夫的那句话:“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老王就是这么一个只认死理脑筋不拐弯的人,说句老实话,也只有老王这样执著的人才真的是块研究。
国学。
和史学的料。前面说他不能与屈李二位齐名不假,但是尊称他老人家一声大师那还是不过分的。王国维的一生刚好经历了清王朝的覆灭。他是个恪守传统、拒绝革新的人,他不能理解革命,亦幻想着清廷能够复辟成功,可惜他的愿望一一破灭。1924年废帝溥仪被冯玉祥逐出紫禁城,王老先生认为这是“大辱”,想自杀,结果在家人严密监视下未遂。到1927年,北伐军即将进军华北,北洋军阀即将崩溃,这时候老王终于在留下那句著名的遗言“经此世变义无再辱”之后,自沉于颐和园昆明湖。
顺便说下,老王至死也没有剪掉他的辫子,这在当时是少见的。中国最后一个传统士大夫苍老而悲凉的背影,在一汪碧蓝如玉的湖水中,渐渐的沉没、消失,永不再现。王国维的悲剧是那个时代的缩影,中国的古文明已经步入迟暮之年,再也经不起西方列强的摧残和国内革命浪潮的冲击,走向了彻底的没落。
《人间词话》才情高绝,但一些观点却失之偏颇。老王对历代名词和词人的种种看法,很大程度上都源于王老先生的这种固执、保守而又带着些偏激的性格。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九
所谓词话,就是谈论评说词的著作。评论诗的叫诗话,而评论词的就叫词话。清代刘体仁在《七颂堂词绎》中说过,词有与古诗"同义"、"同妙"者。词与诗有相似处,却也大异其趣。在上下五千年的华夏璀璨文明中,诗一片灿烂辉煌,词并不耀眼,但它毫不气馁。唐诗宋词元曲,词上承于诗,下沿于曲,虽晚于诗出现近一千年,却积极积蓄着力量,并不断发展发光成熟,至宋代终于成为能与诗分庭抗礼的一颗亮星,和诗同为中国重要的文学体裁,在中国文学史上扮演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人间词话》在词学界中拥有极高的评价。很多人把它奉为圭臬,把它的论点作为词学、美学的根据。它是王国维大师在接受西洋美学思想的洗礼之后,用崭新的独到的眼光对中国旧文学所作的评论。但由于解说方式比较抽象,并不是每个读者都能看懂这部经典著作。因而有《人间词话七讲》的诞生。叶嘉莹先生用深入浅出的演讲,使得我们一下子"靠近"了《人间词话》——我们知道了词的由来,了解了词的字面意思,甚至领悟到了词的意境。更重要的,文学作品的第一要义就是求真,写文章一定要有感情,用感情灌注于文字中,真实地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情感以升华——这也就是书中第一段词话中的"境界"二字!
有人这么评价叶嘉莹先生——"专为诗词所生",她对诗词怀着饱满的热情。目前90多岁的她从60多岁就致力于古诗词的教育工作。作为《人间词话》的解读者,她对这部著作有独到的"添字注经"之法,不仅充分地解读了书中的词话,也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她很崇尚王国维大师的写作。"王国维先生他对于诗歌,对于文学的那种锐敏的感觉,不但超越了众人,而且是超越了时代"!但她并不是一味地盲从大师的观点。对于"境界"二字,她提出自己的见解:"诗词曲赋莫不讲求境界,以此指为词所特有,并不精准",并进行了一系列的深入探讨。书中的"创造性背离"是令我最为深刻的。这是叶先生利用中西方结合的思想对诗词进行赏析的一大技巧。作为读者,我们可以背离作者的意愿,有自己更丰富的创造性的联想,对作品进行"二次创作",这也是文学的生命力所在,正所谓"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用不同的视角碰撞融合,可以开拓出新事物来。
假期在家常看一个"年轻"却拥有着上下五千年历史的节目——《国家宝藏》。一眼千年,九大主角(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南京博物院、湖南省博物馆、河南博物院、陕西历史博物馆、湖北省博物馆、浙江省博物馆、辽宁省博物馆)齐聚一堂,名家评说,27位明星"守护人"用创新演绎宝物背后的前世今生。"瓷器问不倒"的年轻志愿讲解员张甡怀着满满的敬畏和激情服务了故宫博物院整整五年。更有"故宫世家"梁家连续五代人守护着一件又一件文物,七年只做一件事……这是一个能够让身体的每个细胞为之跳跃不止的节目,一个让华夏儿女热血沸腾的节目!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国宝守护人,传承就在我们的热血之中!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无论是古典诗词,还是国家宝藏,抑或是其他蕴含着千年历史气息的宝物,它们都有着共同的名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欣赏着这些富含文化底蕴的国学经典,我仿佛穿越了时空在与这些"活的传承"对话,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传承方式,作为华夏儿女,我们都有着那一份责任。用创新的适度的方式和新奇的角度去吸引大众眼光,弘扬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更为重要!更能够令人叹绝!有一口气,点一盏灯。相信,在我们的举灯照耀下,在我们的用心传播下,中华民族的根,定是生生不息!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十
本文目录。
词,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文化的诠释,和诗歌一样,它是我们华夏文化中一朵璀璨夺目的奇葩。喜欢古老的中国文化,更喜爱精美绝伦的词,因而爱上了《人间词话》。
在细雨纷纷的暮春,最惬意的莫过于手捧书卷,憩于窗棂之旁,沏一壶香茗,享受极致的幽雅。好茶美景,名书在怀,实是人生一大乐事!细品《人间词话》,让灵魂在古词中得以冲涤,然后缓缓地,带着清新的心情,让蛰伏的心灵重新焕发活力。
在《人间词话》中古人造境不外乎以下三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境虽过于平直,然登高远望,无遮无拦,妙在深远、旷达。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气象取胜,无大胸襟,大豪气难以为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是也,读罢令人神清气爽,胸襟开阔。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境虽有些柔弱,然感触细腻,凄婉动人,妙在情真、意切。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性情取胜,无细致的感受,痴迷的情怀难以为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也,读罢令人柔肠百转,缠绵悱恻。
此二种境界易造,古。
诗词。
中出现也最多,若论造境之难,之高妙当在第三种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境之妙在于“顿彻”,要入乎物中,又要超然物外,无宇宙间的大智慧而不可得。或许唯“灵性”二可当之。凡含此境之作必为神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是也。
造境之种类有三,造境之法却只有一个“真”。“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欲成大事者,必须下定决心在自己的路是一直走下去,披荆斩棘,百折不回。然而第三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却具有更丰富的内涵。是的,成功的灵感是一个不速之客,它永远在不经意间光顾,如电光乍现。然而将这句话细细品呷,仿佛又能读出一种超脱成功的喜悦,透着一丝智慧的禅意。
忘不了李后主之词——那以血书成的文。在他的笔下,词不再是风月笔墨,而是生命与亡国之恨的长吟。“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李煜的词之所以扣人心弦,是因为无论顺境逆境,他都保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国破家亡,从君主沦为阶下囚的命运不但没有吞噬他的赤子之心,反而使他的性情愈发纯粹,而他的痛苦也愈发深刻。“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份深切的亡国之痛,也许深深触痛作为前清遗老的王国维先生,在他的内心引起了激烈的共鸣。作为前清遗民,眼看国运日下,世道苍凉,王国维先生却只能是徒有心焦,也许他也曾感慨过“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也许他也想褪下长袍马褂,换上盔甲,一如东坡笔下“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保家卫国。
在昆明湖畔,王国维先生纵身一跃,带着一腔的热血以及满怀的无奈与愤懑,在年富力强之际早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令人扼腕叹息。也许那人心动荡的民国乱世,无从存放他的信仰,只有那方悠悠清泠的湖水,才是那颗赤子之心安眠的归宿。我轻抚书册,昔人已去,然而这由几十条短句组成的著作,仿佛珠玉之声,在每个爱词者耳畔轻奏。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曾经,有“秋波横欲流”“魂迷春梦中”的绮丽浮靡;亦有“无泪可沾巾”“飘零事已空”的悔恨悲戚;然后,有了“垂泪对宫娥”“回首恨依依”的亡国之哀。倾尽“一江春水”,换来牵机毒药。
南唐李煜。
王国维谓:“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真所谓以血书者也。”
“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一个笔力纵横,他豪放超逸、恬淡旷达;“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一个,笔力雄厚,他壮志难酬、慷慨悲壮。
北宋苏轼、南宋辛弃疾。
王国维曰:“东坡之词旷,稼轩之词豪。”“读东坡、稼轩词,须观其雅量高致。”“幼安之佳处,在有性情,有境界。”
“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他,至情的楞伽山人,面对富贵可以轻看,面对仕途亦会厌倦,面对凡能轻取的身外之物无心一顾,但,面对心与境合的自然合谐状态,他却流连向往。“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这才是他的《饮水集》。
满清纳兰性德。
王国维评:“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王国维是中国近代杰出的学者,在文学、美学、史学、古文学领域的成就极为卓著。他的《人间词话》一书,突破了传统文化思想的束缚,用新的思想与眼光去鉴赏词话。
“境界”,是《人间词话》的核心——“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词以境界为上;有境界自成高格,自由名句。”由此观之,“境界”才是根本,只有根深方可叶茂。恰如国画一般,意在“神”,所以王国维说“词之雅郑,在神不在貌”。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这是王国维对三种境界的阐述。这,是王国维在不断探索中所总结的经验,是以他坚持不懈的精神留下的文化瑰宝,为我们展示人生历练、提升的过程,由懵懂走向成熟的路途。
王国维认为“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有我之境”即“入乎其内”,是指带有较为强烈的感情色彩,直抒胸臆或者用心去体会感受;“无我之境”即“出乎其外”,是一种自我融合到自然之中的状态,客观而无欲无求。恰如永叔的“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和陶潜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在旧日众多的诗词论著之中,《人间词话》见解深远、独树一帜。的确,如黄霖先生称赞的,“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在中西文艺思想交流融合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它观点新颖,理论精辟,自成体系,在中国诗话、词话发展史上堪称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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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静安先生以“境界”二作为文篇开首,奠定了中心,一词知因,至于这果,还是要细细来品。叶嘉莹先生曾提出过《人间词话基本理论—境界说》,纵观各位学者,读者的评价多以“境界”而起。
词始于唐,定型于五代,盛行于宋。与诗似而大不同,相对而言,词的规格,平仄,韵律更为严谨,却较多数书读者倾心。我个人自小爱词就甚于诗,有些许受不了诗那种五言七律的正统规格,却作诗多于词,诗的主体更易把握,不易离神。而词虽然熟知创作基准,稍有不慎便易离神,换种说法散神。与静安先生所说“境界”差不多。
“有境界则自成高格。”可见得,境界之于词在静安先生眼中的重要性。其境界为人不同为人同,故可独树一帜,从词的发展来看,出彩词作便是向我们一一印证了其沉淀的瑰丽。
《人间词话》是静安先生的大作。古往今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其对词的评价极到位,以西方美学的观点定义了中国传统文化瑰宝,可是却也如叶嘉莹先生所言,受到中国封建古典文学的影响,使《人间词话》沿用文言体,评价虽简洁精炼,却无法给读者呈现出透彻的品词之想,便略显不足。这也是《人间词话》被一些人所排斥的原因之一。
于我而言,其不然,这种言尽意未尽的表达方式,其实是给读者扩展的空间。也并不是不可取。
人间词话读书笔记篇十一
在细雨纷纷的暮春,最惬意的莫过于手捧书卷,憩于窗棂之旁,沏一壶香茗,享受极致的幽雅。好茶美景,名书在怀,实是人生一大乐事!细品《人间词话》,让灵魂在古词中得以冲涤,然后缓缓地,带着清新的心情,让蛰伏的心灵重新焕发活力。
在《人间词话》中古人造境不外乎以下三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境虽过于平直,然登高远望,无遮无拦,妙在深远、旷达。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气象取胜,无大胸襟,大豪气难以为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是也,读罢令人神清气爽,胸襟开阔。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境虽有些柔弱,然感触细腻,凄婉动人,妙在情真、意切。凡造此种境界必以性情取胜,无细致的感受,痴迷的情怀难以为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也,读罢令人柔肠百转,缠绵悱恻。
此二种境界易造,古诗词中出现也最多,若论造境之难,之高妙当在第三种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境之妙在于“顿彻”,要入乎物中,又要超然物外,无宇宙间的大智慧而不可得。或许唯“灵性”二字可当之。凡含此境之作必为神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是也。
造境之种类有三,造境之法却只有一个“真”字。“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欲成大事者,必须下定决心在自己的路是一直走下去,披荆斩棘,百折不回。然而第三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却具有更丰富的内涵。是的,成功的灵感是一个不速之客,它永远在不经意间光顾,如电光乍现。然而将这句话细细品呷,仿佛又能读出一种超脱成功的喜悦,透着一丝智慧的禅意。
忘不了李后主之词——那以血书成的文字。在他的笔下,词不再是风月笔墨,而是生命与亡国之恨的长吟。“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李煜的词之所以扣人心弦,是因为无论顺境逆境,他都保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国破家亡,从君主沦为阶下囚的命运不但没有吞噬他的赤子之心,反而使他的性情愈发纯粹,而他的痛苦也愈发深刻。“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份深切的亡国之痛,也许深深触痛作为前清遗老的王国维先生,在他的内心引起了激烈的共鸣。作为前清遗民,眼看国运日下,世道苍凉,王国维先生却只能是徒有心焦,也许他也曾感慨过“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也许他也想褪下长袍马褂,换上盔甲,一如东坡笔下“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保家卫国。